2018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揭晓后,癌症免疫疗法迅速变成了网络上的热词。获奖的两位科学家的主要贡献是发现了免疫系统的“刹车”蛋白CTLA-4和PD-1,这些蛋白会抑制T细胞对肿瘤细胞的杀伤。由此,发展出了以CTLA-4和PD-1为靶标的多种癌症免疫疗法。除了上述刹车蛋白抑制剂之外,癌症细胞免疫疗法,比如非常热门的CAR-T疗法,也跟CTLA-4和PD-1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CAR-T(Chimeric Antigen receptor T cells)中文全名为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经过基因修饰的T细胞,可以不用借助体内的巡逻兵(抗原呈递细胞)的帮助就能直接找到癌细胞。但是,T细胞表面存在刹车蛋白PD-1和CTLA-4,如果它们结合到配体上,就会抑制T细胞对肿瘤细胞的杀伤。所以,CAR-T细胞也需要克服它们表面PD-1和CTLA-4,以免产生免疫抑制作用。目前已经有CAR-T联合PD-1单抗药物治疗癌症的探索,比如罗氏的PD-L1抗体与Kite的CAR-T疗法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