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奖得主考里科的艰难时刻,多少科研人曾感同身受?

作者: 卡塔琳·考里科

来源: 赛先生

发布日期: 2024-07-20

卡塔琳·考里科在科研生涯中面临资助制度和评价体制的挑战,坚持高质量科研,最终在COVID-19大流行后获得认可。她的经历呼吁改善学术研究机构的科学研究方式和支持有价值的科学研究。

在科学家的职业上,来自匈牙利的移民卡塔琳·考里科(Katalin Karikó )遭遇的严峻挑战,不是来自于科学本身,而是复杂的资助制度对于有价值的研究的忽视,以及当前的评价体制,将发表更多文章或第一个发表文章,与发表真正高质量的科学混为一谈。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兢兢业业,她全身心地投入到mRNA的研究,但20余年未能获得终身教职,被大学行政人员评价为“不具备教授的素质”。

甚至在57岁时,她被行政主管“请”到一个根本无法开展RNA实验的小房间,之前的实验物品被当做垃圾随意处理。但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自己的科研事业,也不会为追求科研的速度或第一个发表的压力,而降低对科研质量的追求。在COVID-19大流行之后,当考里科与合作者德鲁·韦斯曼2005年发表的一篇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论文才得到世界的重视,而在此之前,这篇论文几乎没有引起任何关注。

当好科学计划(Good Science Project)执行主任斯图尔特·巴克(StuartBuck)在美国医疗健康网站STAT上撰文,提出:现在回过头去看,很容易明白考里科工作的价值。但是,我们如何才能找到现在,今天,正在做着重要工作却不被外界知晓的人呢?我们如何帮助这些研究工作获得资助?巴克说,考里科不会是唯一一个拥有具备潜力的想法的人。“对,这才是关键。当然不止我一个。

”考里科在其自传《突破》中写道。“我希望这本讲述我与mRNA的故事的书也能传达一两条信息。”

“我的第一条信息是:我们可以做得更好。我相信我们可以改善学术研究机构的科学研究方式。一方面,我们应该在声望标志(职称、发表记录、被引用量、拨款、委员会任命、礼仪、每净平方英尺美元)和高质量科学本身之间设定更清晰的区别。我们常常将二者混为一谈,就好像它们是同一回事一样。

但一个人并不因为发表的文章更多或者第一个发表就一定是更好的科学家。也许她之所以不愿马上发表,是因为她想确认自己的数据。与之类似,被引用量可能与论文的价值关系不大,而与外部事件的关系更大。我们还可以扩大衡量科学家的标准。大多数机构首先通过资助经费来定义科学家的价值。但大多数资助都要求研究人员非常详细地规划他们将做什么工作,他们可能会做出什么发现。

而我认为,科学最好的方面在于提出问题,探究新事物,无论这将把你带到何方。它要求你走进未知——未知才是重点!最后,我们还应该更坦率地讨论金钱对学术研究人员的影响及其意涵。金钱在大学环境中很重要,就像在工业界中很重要一样。但根据我的经验,学术界非常独特,会因此忽略一个好想法。”

“另一条信息是:COVID-19疫苗为mRNA的实际应用打开了大门,但这并不是终点。

科学家们正在研究mRNA在治疗多种癌症、囊性纤维化和罕见代谢性疾病,在开发针对一些最令人烦恼的传染病的疫苗方面的潜力。我认为,接下来的十年,我们将看到新的mRNA疗法和疫苗的爆炸式增长。我会比任何人都更密切关注。”以下内容摘自卡塔琳·考里科的最新个人自传《突破》。让我们一起跟随考里科的视角,直面科研机制中的那些问题与挑战。

希望考里科的经历,更够让科研管理者和决策们意识到,如何能够更好地支持有价值的科学、有潜力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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