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一年中,我经常被人问这个嘛,真不是我懒(其实就是),关键是在过去一年中,我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的。哎,读博狗的苦逼,谁读谁知道。把这条烂命豁出去了,最终还指不定拿不拿得到文凭。然而在学术界,拼尽全力也拿不到的可远远不止是文凭,比如说还有诺贝尔奖。自古以来有无数人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与诺奖失之交臂,其中有些我们也是耳熟能详了。
只不过有些人虽然没拿到诺贝尔奖,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他们已经得到了远远超过诺贝尔奖本身的赞誉,但是今天我要说的几位可就比较虐心了。
比如说今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授予了迈克尔·罗斯巴等三个科学家以表彰他们在“生物节律的分子机制”方面所做出的贡献,然而罗斯巴承认,他们工作的奠基者当属另一位学者有许多穿越小说往往会YY这样的情节,主人公穿越回古代,凭着现代科学知识各种呼风唤雨。但实际上一个想法领先时代太多的人往往没啥好下场,科诺普卡就是现成的例子。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DNA双螺旋结构才刚发现没多久,生物学界虽然普遍认可了基因对生物的基础性作用,但是基因到底能控制哪些东西却还在激烈的争论中。就在这种氛围下,当时还是个研究生的科诺普卡提出在当时要证明这点,唯一的做法是用化学试剂诱导果蝇发生随机的基因突变,然后寄希望于其中刚好可以出现一只先天性节律异常的果蝇。像我等连个SSR都抽不到的非洲酋长,基本上是可以告别这种课题的。
但悲剧的是,科诺普卡成功了……他开辟了生命科学新的道路,只不过这对他个人而言却是条不归路。
故事要从美国西北的海岸说起,每年夏天这里就会出现许多水晶水母,当这些水母受到惊吓的时候它们就会发出一圈淡淡的绿色荧光。这些迷人的水母引起了一位科学家的注意,他叫下村修。经过无数枯燥重复的实验,下村修终于从几万只水母体内提炼出了几种关键的发光蛋白,其中一种叫做“绿色荧光蛋白”,正是这种蛋白质让水母发出了幽幽的绿光。
1996年,在苏格兰罗斯林研究所降生了一只其貌不扬的小羊,然而它却是人类有史以来体细胞克隆的第一只哺乳动物,开启了克隆技术的狂潮,全世界都知道它的名字叫做多莉。在多莉的背后其实潜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在一般民众的认知当中,“多莉羊之父”被认为是伊恩·威尔穆特。但实际上,在一开始提出这个创意的人,正是基斯·坎贝尔;而付出无数努力终于把这个项目做出来的人,还是基斯·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