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鸟,捕猎方式有点奇葩:一脚接一脚把猎物踢爆!在研究秘书鸟时,史蒂夫•葡萄牙(Steve Portugal)惨痛地学到了这一点。秘书鸟(拉丁学名Sagittarius serpentarius,又叫蛇鹫或鹭鹰)是种以蛇类为食的长腿猛禽,有着能踢碎颅骨的骇人腿力。它们的本性就是,看见会动的、有一点点像蛇的东西就想踢。在非洲大陆撒哈拉以南的草原上,可以看到秘书鸟昂首阔步的身影。
这种鸟的捕猎方法很简单:找到猎物,赶出来,然后把它踢出屎。踢的工具就是不可思议的大长腿,看起来就像是鹤腿粘在了老鹰身上。它的准头万无一失,往往直击啮齿动物、蜥蜴、小鸟和蛇的头部。葡萄牙在伦敦皇家哈洛威学院研究鸟类生理和运动,几年前,他亲眼看到了秘书鸟猛踢猎物的景象。当时,他正在英国汉普郡的鹰类保护基金会研究秃鹫的视力,想知道这种大鸟能否在觅食时注意到风力发电机。
就在研究这些秃鹫时,他偶然被基金会的一只秘书鸟所吸引——一只性情暴躁的雄鸟,名叫玛德琳。玛德琳已在基金会构生活了将近24年,与一位名叫麦克的训练员关系十分融洽。在观察玛德琳的过程中,葡萄牙被它踢腿的速度所震撼。于是他决定测量秘书鸟踢腿所产生的力。测力板证实,玛德琳的一踢极其有力,有它的五倍体重那么大。相较而言,仓鸮从天而降落到猎物上时能有十四倍自身体重的力,但秘书鸟仅仅是站着用腿加速。
而且,秘书鸟踢腿的速度还特别快,每15毫秒就有一脚正中目标。在这么快的速度下,它无法通过肢体的感知反馈来调整自己的动作,只能锁定目标放脚去踢。这听起来可能是鸟类的直觉,但实际上和其他鸟类的做法很不一样。现在,他还想知道它们针对不同的目标行为是否相同,比如在捕蛇时是否比捕食啮齿动物更集中注意力。蛇类的毒牙并不能威胁它们长着厚厚鳞片的长腿,但一口咬在鸟身上仍然可能是致命的。
葡萄牙同时还好奇骇鸟有没有类似的踢腿方式。骇鸟是南美洲的一种已灭绝的恐怖猛禽,其中一些有马的两倍大。哪些悲惨的动物曾经深陷这些巨大捕食者的铁蹄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