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野生动物摄影师大赛部分参赛作品

作者: 尖儿

来源: 物种日历

发布日期: 2022-01-03

2021年野生动物摄影师大赛展示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摄影作品,这些作品不仅捕捉了野生动物的精彩瞬间,还揭示了人类活动对自然环境和野生动物生存的影响。摄影师们通过他们的镜头,传达了对动物保护和环境保护的深刻关注。

一年一度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大赛创立于1965年,第一届只有361个作品参与评比。但到了2021年,已经有来自95个国家的超过5万个作品参赛,堪称为一场国际摄影盛宴。有的作品诞生于人迹罕至的荒野,有的则把镜头对准了在城市里夹缝生存的动物。每一幅作品背后,都蕴藏着一个发人内省的故事。以下是2021年的部分参赛作品。

摄影师亚当在泰国的一个动物园里,拍摄了一群游客正在观看并拍摄一头小象的水下表演。

这张照片的重点并不是大象本身,而是正在观看表演的观众,摄影师借此表达了对这种娱乐形式的质疑。在这种新奇的表演形式背后,是从小被迫与母亲分离的幼象,是充斥着恐吓与折磨的训练。随着大象旅游业的增长,越来越多的幼象难逃厄运。而近两年,圈养大象的命运因为新冠疫情而发生了变化。由于旅游业的停摆,许多大象主人失去了饲养大象的收入来源。于是,越来越多的圈养大象被遗弃到保护区里,命运未卜。

摄影师布德希尔尼在肯尼亚的马赛马拉保护区拍摄了几只雄性猎豹为了渡河使出浑身解数,面目狰狞。2019年年底,肯尼亚的马赛马拉保护区降雨不断,引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洪水。即使对游泳健将猎豹来说,湍急的水流依然构成了严重威胁。较为平静的水域很可能潜伏着鳄鱼,所以它们不得不冒着被水流冲走的风险从此处过河。所幸,这些猎豹全都安全地到达了对岸。雄性猎豹通常独居或成对生活,这个由五头雄性组成的“联盟”十分罕见。

气候变化使降雨量增加,它们还将面临更多类似的挑战。

摄影师肖恩在隆冬季节拍摄了两只乌鸦的亲密接触。在茫茫雪景的映衬下,这两只乌鸦的黑亮羽毛格外引人注目。它们厚厚的喙慢慢向彼此靠近,摄影师捕捉到了这个亲密的时刻。乌鸦一旦认定了伴侣,便会相伴终生。这对乌鸦夫妇正在交换“礼物”——苔藓、树枝和小石头,同时发出温柔的颤音,为对方唱“小夜曲”,让彼此的感情升温。

摄影师扎克通过相机陷阱捕捉到了一头灰熊在鹿的遗骸旁的画面。摄影师发现这具鹿的遗骸之后,就立刻在此架起了相机。但几天过后,积雪已经融化,扎克踩在倒木上才勉强返回这里,却发现他的设备早已一塌糊涂。还好在倒下前,相机最后拍到了这一帧画面,足以让他摘得桂冠。靠近镜头的是一头灰熊,这是棕熊的一个亚种,广泛分布于北美洲。从长达七个月的冬眠期中醒来,它们饥肠辘辘,胃口大开,能把骨架上的肉啃得渣都不剩。

摄影师劳伦特在地中海的一个深海潜水处缓缓上浮时,拍到了两只等足目动物在海鸥的羽毛上漂浮。上方的雄性似乎正抓着伴侣的背,搭乘柔软的羽毛环游世界。不过,这个画面也有另一个悲伤的可能:它或许只是粘附在自己脱落的外骨骼上。我们可以在海洋中看到等足类动物随波逐流的身影,它们常附着在大型藻类、浮木或塑料碎片上,以浮游动物为食。而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等足目动物大概就是鼠妇了。

摄影师哈塔什在印度的夏天非常闷热,他为了寻找这些蜥蜴,忍受着高达42摄氏度的高温,在这片遍布岩石的高原游荡了很多天。最终,他拍到了这两只蜥蜴为争夺领土而大打出手的精彩一幕。这类蜥蜴的雄性个体长着一个松散的、色彩鲜艳的喉扇。当这一结构展开时,既能向竞争对手发出的警告信号,也能帮助它们吸引潜在的配偶。

摄影师史蒂芬诺在目睹这场搏斗时,觉得自己沉浸于“气味、噪音、疲劳和痛苦”之中。雄鹿用鹿角顶向对手,在一场殊死搏斗之后,左边的雄鹿终于赶走对手,获得了宝贵的繁殖机会。驯鹿分布于北极地区,但这一亚种仅出现在挪威的斯瓦尔巴群岛。在寒冷的冬季,它们依然能在雪下找到可食用的植物。但随着近年来降雨量增加,冬季地面冻住,植物难以破土而出,它们的食物因而越来越少了。

摄影师杰克为了抓住这稍纵即逝的一刻,不得不放弃他的三脚架,匆忙地拿起相机跑了起来,拍下了在观察白尾鸢的这三年中堪称亮点的画面。在空中传递食物的技能,是白尾鸢在幼年时期从父母那里学来的,那时它们还不能自己捕猎——先在高空盘旋,然后向地面俯冲捕捉小型哺乳动物。而成年后,它们会再次利用这项童年技能,举行空中求偶仪式:雄性递给雌性一只耗子,作为“定情信物”。

摄影师吉尔在松动的树皮下发现了这只捕鸟蛛。

轻微的干扰也可能让蜘蛛停下“手中”的工作,所以拍摄过程中他异常小心。“喷丝头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人类编织时灵巧的手指。”吉尔说。注意到卧室里到处都是小蜘蛛后,摄影师吉尔看了看床底。在那里,世界上最毒的蜘蛛之一——巴西游走蛛正守护着它的小窝。在把它安全地放归野外之前,他用透视法拍摄了这只巴掌大小的蜘蛛,让它看起来仿佛有一面墙那么大。巴西游走蛛通常在夜间游荡于森林的地面,寻找青蛙和蟑螂之类的猎物。

它们的毒液对人类来说可能是致命的,但也有医疗用途。

摄影师马杰德跋涉了4个小时去见基班德——一只年近40岁的山地大猩猩。马杰德回忆说:“当我们爬得越来越高时,四周也变得更热、更潮湿。终于,当凉爽的雨开始下起来的时候,基班德仍然呆在户外,似乎很享受这场阵雨。”山地大猩猩是东部大猩猩的一个亚种,分布于非洲维龙加山脉海拔超过1400米的林中。疾病、偷猎和栖息地丧失让这些大猩猩濒临灭绝。

摄影师迈克尔在海滩上拍摄一群海豹,突然听到了一阵痛苦的尖叫声。他循声而去,发现一只灰海豹正在塑料捕鱼绳中挣扎。它可能早在幼年时期就被这根绳子缠住了。随着它逐渐长大,绳子已经越来越深地嵌进了身体里。位于英国Donna Nook自然保护区的海岸是灰海豹一个主要的繁殖地,每年有超过2000只海豹幼崽在这里出生。但人们随意丢弃的渔具漂浮在海水中,经常有不幸的鲸豚海龟等海洋生物被绳索缠绕,甚至丧命。

摄影师大卫在这里潜水已经30多年了,他手中拿着的相片是这片珊瑚从前的模样,这个强烈的对比展示了一个世界的消逝。珊瑚群由成千上万的珊瑚虫组成,每只珊瑚虫都会分泌碳酸钙来建立自己的家园。珊瑚虫的食物来源于生活在它们细胞内的海藻。但过热的海水会使藻类消失,珊瑚便会褪变成白色。

摄影师埃莉斯发现这只长尾灵猫正在垃圾堆中翻找食物。可能是注意到了埃莉斯的存在,它突然抬起头,还顶着一张餐馆账单的小票。只有在马达加斯加岛上才能找到这种长尾灵猫,在家园也遭受着破坏的同时,它们还要提防人类举起的猎枪。

摄影师塞乔精心布置的相机终于给了他想要的照片:在一个废弃干草棚的门口,一只伊比利亚猞猁刚好出现,注视着镜头,完美地“镶嵌”在门框里。20世纪初之前,猞猁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广泛分布。到了2002年,狩猎和栖息地的丧失将这一物种推向了灭绝的边缘,当时在西班牙只能找到不到100只猞猁。今天,由于持续不断的保护工作,伊比利亚猞猁的数量正逐渐上升。

救助中心主任和一只刚刚获救的黑猩猩坐在一起,通过亲昵的方式把它介绍给其他猩猩。通常种群中的成年猩猩被猎杀后,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幼年黑猩猩能得到救助。救护中心的员工将对这些幸运儿进行一对一的照顾,从而减轻它们心理和身体的创伤。

摄影师哈维尔在空中拍摄到一条笔直的柏油路,这条路穿过一片湿地,生硬地将湿地一分为二。Odiel沼泽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生物圈保护区湿地,也是西班牙南部第二大湿地。作为100多种鸟类的家园,这里栖息着火烈鸟、琵鹭、戴胜和黑翅长脚鹬等鸟类。但这条建于上世纪80年代的公路,把湿地保护区一切为二。这改变了潮汐沼泽和泻湖的排水系统,同时也干扰了生活于此的野生动物。

当一条清水石斑鱼雌鱼投下卵子时,一群雄鱼蜂拥而至,急忙释放出精子,产生的碰撞仿佛在水下炸开的烟花。5年来,每逢石斑鱼产卵季,摄影师劳伦特和他的团队都会来到位于南太平洋的法卡拉瓦环礁,在水下四处寻找生命诞生的时刻。清水石斑鱼一般在七月的满月前后产卵,届时,多达2万条鱼聚集在这个连通泻湖和海洋的狭窄水域,等待交配。但这一物种目前正遭受着过度捕捞的威胁。

在一场风暴之后,摄影师詹妮弗乘坐直升机,花了几个小时找到这块破碎的海冰。她立刻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这里被格陵兰海豹当成了一个“分娩平台”。每年秋天,格陵兰海豹从北极向南迁移到它们的繁殖地,冰层的形成与海豹的生存和繁殖息息相关,这意味着气候变化可能会影响未来的种群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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