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Science》官方网站发表了一篇题为“House panel offers its plan to double NSF budget and create technology directorate”的新闻性质的文章。
在文章中,作者Jeffrey Mervis提到:美国众议院的科学委员会希望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在未来五年内,其预算能够增加一倍以上,并成立一个新的机构,专门用来“想办法”将基础研究转化为新技术和新产品。而参议院老大舒默则提出了把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经费增加五倍的方案;拜登也曾表示接下来要把美国的基础科研经费从占GDP的0.7%增加到2%。目前众议院的方案得到了民主党和共和党共同的支持。
与舒默的方案将资金集中在AI、量子、安全等方面不同的是,众议院希望各个领域“雨露均沾”。即在5年期限内,在许多现有的科学教育和劳动力培训计划增加50%投入。其中,重要研究奖学金的数量将从2000个增长到3000个。
众议院为自己方案得到支持所找的理由也足够充分:将议题限制在与中国竞争框架下是不够的,应该直面美国面临的巨大挑战。众议院科学、空间和技术委员会的“头头”约翰逊(Eddie Bernice Johnson)表示:美国的经济和国家安全取决于其在科学和技术上的领导地位。显然,我们可以猜测美国领导地位“不保”才是美国面临的巨大挑战。
无论是民主党和共和党都意识到了科学研究的重要性。
对此,杜克大学陈怡然教授评价:上一次这么拼命恐怕还是冷战时期吧。话外之意,上次这么拼命是为了“保命”。美国人民选出了一个重视科技的总统。拜登在科技圈的“人缘”非常好,在他和特朗普争夺美国头把交椅的时候,曾有24位图灵奖得主共同签署文件以支持拜登的美国总统竞选。据悉,这是图灵奖54年以来历史上首次,得奖者聚集在一起以认可一位总统候选人。这些请愿者都同意“信息技术已完全全球化”已经全球化的观点。
他们表示:学术计算机科学系吸引了才华横溢的学生,其中许多人移民并成为美国的发明家和行业领袖。我们歌颂开源项目,这是计算机领域的命脉,是国际合作的典范。当本着进步的精神自由分享其学习和发现时,计算机科学领域将处于最佳状态。这些核心价值帮助美国成为信息技术的领导者,而这对于信息时代至关重要。乔·拜登和在制定公共政策之前先听取专家的意见,这对于科学技术解决当今国家面临的许多问题至关重要。
作为美国计算机科学家和美国公民,我们热情地支持乔·拜登为总统。
拜登曾表示过要更加重视引入高级技术人才,他的政策倾向将很有可能扩大高科技人才的签证数量,并建立基于工资的H1B分配规则。在H1B名额保持不变的现状下,会优先考虑高薪资的国际人才。在拜登官网上,他明确表示要在基于美国宏观经济的情况下,增加永久工作签证和绿卡的发放数量,并移除STEM专业博士申请绿卡的限制,保证美国能最大程度上获得高学历人才。
放开人才限制,才能利好尖端科技。
在当下时代,信息技术已完全全球化,鼓励人才流动,对中美两国来说是双赢。以人工智能学科为例,美国和中国都是AI大国,美国的AI发展是技术导向型,在基础研究、尖端研究方面都走在最前列。而中国的AI发展是应用导向型,在AI应用和落地方面做的更好,更擅长利用AI技术赚钱。李开复也曾经对中美两国的AI实力进行过分领域对比:在AI前沿技术的研究,美国:中国大概是5:1。
美国胜在AI研究人员数量上,美国与中国基本持平。在AI公司的总市值方面,美国:中国大概是1:2。中国胜在AI互联网方面,中美两国能力基本相当。在AI自动驾驶领域,美国大概领先中国2年左右。总体而言,中美两国在AI上是各有所长的,中国留学生进入美国能够学习尖端研究,为中国带来先进的技术。同时也为美国提供“最聪明的脑袋”。
《纽约时报》去年6月份曾经刊登了一篇标题为《美国AI的秘密武器》的文章,文章的核心观点是:中国人才在美国人工智能领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尤其是在中国受过教育的学者,为美国公司和学校在前沿领域占据主导地位提供了巨大帮助。在AI顶会论文这一项指标中,文章称:“去年大会发表的论文样本中,超过一半论文作者来自美国——尽管许多顶尖AI研究人员是在中国开启学术生涯的,但如今已不在中国。
”另外,文章还随机分析了671名作者的教育背景,发现其中近30%的人是在中国读的本科学位,比例超过任何其他国家。在具体的AI开发、应用指标中,文章举了美国国防部的Project Maven项目为例:这个把AI应用于美国国防军事的项目,最初的项目组中,12人的研究名单,有至少5人来自中国。最后,《纽约时报》得出结论:美国AI的秘密武器是中国人才。
因此,无论是人才新政还是科技鼓励政策,拜登和美国政府的目的都是为了重新塑造美国在世界各地技术中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