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结石会对牙齿健康有害,需要及时清理,但对于考古学家来说,令人生厌的牙结石却能派上大用场。牙结石作为人类骸骨中的“重点研究对象”之一,具有头发、骨骼等组织不具备的优势:它可以捕获日常生活中有意或无意间吃入或吸入的物质,如:膳食、盐、重金属等。最近,来自牛津大学的科学家们在10具疑似吸毒者尸体上测试了他们检测牙结石的新方法,并将检测结果与血液检测结果进行比较。
他们发现,在牙结石样本中检测出的药物总数为131个,多于全血样本中的117个,这些在全血中未被检测到的物质包括可卡因、海洛因及海洛因代谢物。该实验证明了药物残留物可以被固定在牙结石内部,他们建立的新方法也为现有的法医检测手段进行了进一步补充。
从古至今,多少人都在追求长生不老之法,但即便是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仍未成功。
最近,一篇发表于《科学转化医学》杂志上的文章,利用CRISPR/Cas9筛选技术,筛选出一个对细胞衰老有极大贡献的基因:KAT7。该研究首先获得携带沃那综合征和小儿早老症致病突变的人间充质前体细胞(hMPC),并对其进行了基于全基因组CRISPR/Cas9的筛选,鉴定出百余个促人衰老的新基因。他们对排名前50的基因进行了功能验证,这其中乙酰转移酶的编码基因KAT7在候选基因中名列前茅。
小鼠研究表明,敲减该基因可有效缓解细胞衰老,延长衰老小鼠的寿命。这项研究表明了KAT7在衰老过程中的强大功能,并且向我们展示了基于单因子失活的基因疗法在延长哺乳动物寿命上的潜在应用价值。
相信很多人都有过出国之后不适应国外饮食的情况,这可不仅仅是因为饮食习惯不同,研究人员发现,同一种食物,在中国人和丹麦人尝起来味道是不一样的。
他们对152个样本(77位丹麦人 75位中国人)进行研究,发现中国人和丹麦人味蕾分布是不同的。中国人的菌状乳头(味蕾的其中一种)密度更高,对味道的感受更敏感,尤其是苦味。所以很多中国人不喜欢花椰菜和黑巧克力,很可能就是因为对其中的苦味更为敏感。而且,这次的研究还发现,中国人更喜欢吃柔软的食物,青睐在舌头和上颚直接挤压食物,而丹麦人却偏爱脆性的食物,咀嚼是乐趣所在。
但是饮食的差异和这种味觉差异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证实。
早在2亿年前的侏罗纪,鳄鱼就已经出现在地球上了,生生不息一直存活至今,把现代跟之前相比,它们的进化似乎并不大。近期在《自然》杂志子刊《通讯·生物》发布的一篇论文,揭开鳄鱼的进化之谜。他们发现,鳄鱼的进化模式随着气候变化“走走停停”,在温暖的时期他们生长得更好,而且进化更快。
因为鳄鱼并非恒温生物,需要外界环境的热量补给,在这种情况下鳄鱼体积也容易变大。而随着地球温度的降低,鳄鱼体积则开始变小,进化也相对停滞。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鳄鱼比史前鳄鱼体积小的多。然而除了体积变化,其他方面身体变化却不大,这说明他们本身的身体结构已经足够合理,不需要再随着环境变化做出更多的调整。至于为什么只有一部分鳄鱼物种留存,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我们对甜食的喜爱仿佛与生俱来,香甜的味道总能激发食欲,促使我们摄入大量能量丰富的食物,而对苦味的厌恶则能令哺乳动物有效地避开潜在的有毒物质。那么大脑是如何调控哺乳动物出生后就会“趋甜避苦”的呢?2021年1月7日发表于《细胞》(Cell)上的一项研究表明,甜和苦是由脑干中不同的神经元集群负责的。脑干中SST+和CALB2+神经元将苦和甜的信号从舌头传输到大脑皮层,形成一种由自上而下的反馈调制。
苦味会抑制甜味信号的输入,同时增强脑干中的苦味信号。而杏仁体(大脑中负责调解感觉、情绪和记忆的重要区域)的皮质反馈又使得哺乳动物对苦味有了强烈的厌恶感和排斥行为,以此来控制味觉行为。
新冠肺炎的全球大流行,使保持社交距离变得尤为重要。处于社会环境中的人类不仅要对自己的空间位置进行标定,同时要对环境中其他个体和环境边界的位置进行界定。
最近发表于《自然》(Nature)的一项新研究表明,人的大脑会产生一种通用代码来标示自己与他人之间的空间位置关系。研究人员跟踪调查了脑内侧颞叶植入电极的个人,记录他们在现实世界进行空间导航和观察时的脑内反映:当参与者在房间里搜索时,他们的脑电波以一种独特的模式流动,这表明每个人的大脑都能够绘制出墙壁和空间的边界。
有趣的是,当他们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看着其他人接近隐藏的位置时,他们的脑电波也以相似的方式流动。这一发现表明,人们的大脑会编码特殊的脑电波模式,来追踪我们和其他人在共享环境中的位置,帮助我们识别与他人及环境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