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条》上映一周,关于熵和时间逆回的讨论你都捋清了吗?如果觉得这两个问题太难,那以下这些隐藏在电影里的信息点,你一定可以看得懂。
钚贯穿了《信条》全片,这是一种放射性元素。人类的第一次核试验以及在日本长崎投下的原子弹,都使用了钚制作内核部分。影片反复提及的钚-241是钚的一种人造同位素,由钚-240捕获一个中子后生成,具有极强的放射性。钚-241易发生核裂变,原子核在慢速热中子的撞击下会发生链式反应,产生巨大的能量,并释放出伽马射线和电磁辐射,这一核裂变过程被应用在核武器与核反应堆等核技术上。
在影片开头,音乐厅里被放置了大规模的催眠瓦斯,观众纷纷躺到。如果你是资深柯南迷,催眠瓦斯这一设定一定也不陌生,毕竟连柯南都曾不幸中招。单从“催眠”的技术角度来讲,催眠瓦斯的实现是有可能的。毕竟,人们已经研制出大量具有麻醉效果的药物,其中的吸入式麻醉剂就是通过呼吸进入人体,从而使人失去意识。临床上使用的吸入式麻醉剂通常是化学性质不活泼的气体或易挥发的液体,包括氧化亚氮、乙醚、短链烃类和氟代烷等。
不过,尽管麻醉剂已在临床上得到广泛应用,现实中催眠瓦斯技术是否成熟依然存在问号。以氟烷为例,它是氟代烷类全身麻醉药中的代表,被列入世界卫生组织基本药物标准清单;但是氟烷在常温下是液体(沸点50.2°C),即便在音乐厅这样的密闭场所,也很难迅速充斥整个空间,进而使所有人陷入昏迷。
此外,许多氟代烷类麻醉剂稳定性较差,容易分解,且对人体具有一定程度的副作用,例如地氟醚可能引起心跳过速,七氟醚则可能对婴幼儿具有神经毒性。
在《信条》中,那间储藏文件画作的高级密室,灭火时用的是卤烷气体;密室经理还说,当火灾发生,这些气体喷射之前,“他们给员工预留了10秒钟的逃离时间。”这种灭火的方法,为什么还能要人命呢?
卤烷不是一种物质,而是一类物质:只要将甲烷、乙烷、丙烷等烷烃中的一部分氢原子换成氟、氯、溴等卤族原子,得到的就是卤烷了。常见的卤烷有很多,例如用于冰箱制冷的氟利昂、熏蒸杀虫器中的溴甲烷等。但大部分卤烷都不太适宜用来灭火,它们要么难以气化,要么就是有毒或者破坏环境。七氟丙烷则是一个例外,它是很好的灭火材料;《信条》中拿来灭火的,很可能就是它。
当液态的七氟丙烷喷出时,它会瞬间气化吸热,让周围环境迅速降温送上清爽的冰凉,使得进来的火苗被活活冻死。随后,气化的七氟丙烷灌满了整个房间,几乎所有的氧气都被驱逐出去了,新的火苗也会立刻在缺氧的环境下窒息而死——但同时,环境缺氧也让室内的人分分钟窒息;因而当灭火程序启动,除非你是主角,否则要尽快逃离。
如果进入了时间逆回的世界,要怎么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格格不入?首先——倒走是你的必修课。
从关节活动度来看,倒走中95%的过程都是正走的回放,两者接近镜像关系,只是时序上的逆转。但实际上,要模仿出完全像正走倒放的姿势并不容易,只有肌肉控制得好的人,走起来才会得心应手。一方面,倒走时,主要肌肉的活动情况完全相反。向前走的时候,是由大腿前侧的肌肉提供动力;但是向后走时,大腿后侧的肌肉则变成了主力军。
另一方面,虽然正走和倒走都是由中枢神经系统控制的,但倒走作为一种反常运动,对平衡及运动控制的要求更高。出于自我保护,中枢神经会产生更多的神经冲动,激活更多下肢肌肉。
而为了保持平衡,避免自己摔倒,躯干会稍微后仰,拉紧腰部肌肉;你还可能不自觉地走出缓慢的小碎步,这样一来,虽然正走和倒走时足底受到的压力差不多,但倒走时全脚触地时间延长,足底压力也更均匀——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可能是倒走时感觉到的最显著的差异。
罗伯特·奥本海默是美国的理论物理学家,他在二战期间领导建立了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参与实施了研发出人类首批核武器的曼哈顿计划,因此被称为“原子弹之父”。
1945年,人类首次核试验在新墨西哥州宣告成功,奥本海默曾感叹,他想到了《薄伽梵歌》中的一句诗:“现在我成了死神,世界的毁灭者。”美国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后,曼哈顿计划公之于众,奥本海默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科学人物;然而他与众多计划参与者都对原子弹的使用感到失望与不满,认为自己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二战后,奥本海默担任了美国原子能委员会主席。
他坚决抵制核扩散,反对研制氢弹,号召美国政府实行公开坦诚的核政策,并依靠自己的影响力游说国际社会对核能进行管控,希望避免美苏两国的核军备竞赛。因为在核问题上的和平主义立场,奥本海默遭到了美国总统的厌恶与排挤,在美国第二次红色恐怖期间被剥夺了政治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