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搜狐CEO张朝阳因在采访中提到了自己正在践行的“4小时睡眠法”而上了热搜。
2009年,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研究团队发现了一群奇怪的人。
他们生来如此。
作为当地最大卫生系统之一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克拉斯克很清楚睡眠不足会带来的不利影响。
研究人员发现,这些“天生短睡者”身上的BHLHE41(又名DEC2)基因都发生了变异。
遗憾的是,至今为止我们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生物标志物,可以借此来客观衡量疲劳度或是其他因睡眠不足而引发的后果。
这听起来好像很亏,就像一包薯片里面近90%的体积都是吃不了的气体。
不仅如此,睡眠还可以帮助我们的大脑清除代谢废物。
不过“8小时睡眠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刚好是8小时?
这一数据来自美国老牌咨询公司盖洛普。
一直到1990年,美国国家睡眠基金会成立。
然而盖洛普2013年的民意调查则显示,该年美国人平均每晚的睡眠时长只有6.8个小时。
让我们来认识一下意大利人劳迪奥·斯坦皮。
斯坦皮首先是个狂热的长距离单人帆船运动爱好者。
事实上我们对于多相睡眠的最早认识,也是从动物开始的。
实际上,即便是当下最为主流的单相睡眠节律,也很可能是直到近一百年才开始出现的。
根据他的观点,旧时的西方成年人差不多在天黑两小时后入睡,夜半醒来。
有意思的是,这些有午睡习惯的国家大多天气温暖。
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可能天生爱午睡。
在斯坦皮的一项研究中,他观察了瑞士艺术家弗朗西斯科·约斯特历时49天的多相睡眠实验全过程。
我们的睡眠过程并非从头到尾一直保持着同一个状态,而是以大概1.5个小时为周期进行循环。
斯坦皮认为,正是由于约斯特的多相睡眠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睡眠剥夺。
但实际上,在斯坦皮之前已经有个人采取过类似的睡眠方法了。
富勒与其举世闻名的世博馆。
在《时代》杂志那篇关于富勒的专题报道里,记者介绍到了富勒那看似激进的“Dymaxion”睡眠法。
直到本世纪初,一个用户名为PureDoxyk的博主从历史中重新挖掘出富勒那奇特的睡眠法。
因此即便他与他他的传记作家如是说,对于常人而言依旧缺乏一个科学结论之所以能成为共识所必要的普适性。
但正如美国马萨诸塞州总医院睡眠部的主任马特·比安奇(Matt Bianchi)所说。
多相睡眠法也许对一些人适用,但未必对你同样有效。
某种意义上,我们的一生都只能生活在自己的个体经验里。
但另一方面我们却又很容易忽视一点:张总、富勒甚至是达芬奇,他们每天睡几个小时,跟你我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睡眠自由也许不再仅仅意味着想睡着就能睡着、或是想睡个昏天黑地就能睡个斗转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