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的赛场上,两个球队和裁判员之间的争执时有发生。但是作为观众,我们很难忽视这样一个问题:这些人吵得这么凶,他们知道彼此在说啥吗?在32个国家球队参与的国际足联世界杯中,所有入围决赛圈的球队大约说着18-20种不同的语言。可以想见,如果语言不通的两支球队在球场上发生语言冲突,那会是怎样一种场面。这时候别忘了还有第三方势力——裁判,他们的国籍又不同于参赛球队,如果他们也介入争吵,画面想必会更加刺激。
球员可没有那么佛系,他们动不动就会在裁判面前咆哮公堂,充分陈述自己的想法,才有可能解决诸如这个动作有没有犯规、这个进球算不算、这个红牌亏不亏、这个球有没有越位、点球该不该判或其他任何有争议的问题。于是,你可以看到球员常常动用丰富的肢体语言,他们的面部表情往往生动且浮夸,有时仿佛在上演一场哑剧。
而对于裁判而言,球场上有一些通用的手势来明确表示判罚,如进球、角球、点球、换人和越位,它们可以高效地解决争端。球场上漫长的九十分钟再加上伤停补时,来自两个国家的球员会用完全不同的语言向裁判大吼大叫,而裁判试图以第三种语言回应,这样的一场比赛,分分钟就有翻车的危险。因此,判罚手势的存在至关重要。裁判完全可以闭口不言,仅通过简单的动作来完成工作,红牌和黄牌的发明也是打破国际比赛中语言障碍的有效手段。
实际上,国际足联列出了四种官方语言:英语,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那么裁判和球员在比赛中会熟练使用所有这四种语言吗?这显然是难以实现的。在上届世界杯筹备期间,国际足联举办了一系列专门的培训,要求裁判员们参加。除了严格的健身要求以外(裁判员每场比赛通常要跑9到12公里),裁判员还需要掌握的技能就是英语。
但即便是这样,上届世界杯的揭幕战中还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这场巴西队与克罗地亚队的比赛中,主裁是来自日本的西村雄一,克罗地亚球员认为自己在比赛中遭遇了大量不公正的判罚,其中最大的槽点就是主裁“不会说英语,坚持用日语向球员解释”。但日本足协事后调查表明,赛场上的沟通“都是用英语进行的,裁判具备使用英语的能力”。
国际足联和欧洲足联的裁判员们可能会讲好几种语言,但英语通常是默认语言。奥运会的情形也是如此,曾经的官方语言法语,随着英语的广泛使用而逐渐被淘汰。在各种大型国际赛事中,英语已经成为真正的通用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