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需要一个小时解决问题,我会花55分钟思考问题,然后用余下的5分钟找到解决方案。这句流传甚广的话据说出自大科学家爱因斯坦,强调只有发现问题、思考问题、理解问题的本质所在,才能有效解决问题,可谓醍醐灌顶,令人茅塞顿开。
近日,在两院院士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振聋发聩、铿锵有力的话语“中国要强盛,要复兴,就一定要大力发展科学技术,努力成为世界科学中心和创新高地”,撞击着老少科学家的胸腔,因为他们肩负着“科技强,则国家强”的使命!总书记又强调“要改变以静态的评价结果,改变片面的以论文、专利、和资金数量作为人才评价标准的做法”,一语道出科学研究、学术出版以及科研管理体系中亟待解决的一些矛盾和问题。
“谷仓效应”是英国《金融时报》的专栏作家吉莲·邰蒂(Gillian Tett)2015年出版的一本书的名字(The Silo Effect: the peril of expertise and the promise of breaking down barriers)翻译而来。原书出版后,马上触动了企业界,或者说各个行业的管理人员的神经,一度“洛阳纸贵”。
作者将社会上一些各自为政、缺乏协调的企业或组织形象地称作“谷仓”,各个组织或企业间缺乏相互协同的现象,称之为“谷仓效应”。科研人员对“破仓”的期望这里引用一位从事计算材料科学的Jayaraman教授的一段话,她在今年召开的“美国科学技术医学(STM)年会”上,从科学家的视角谈到分享科研对期刊出版的一些需求。
比如,她谈到:“为了提高可重复性,所有期刊应该要求作者提供原始数据,并且对这些公开的数据,应该做到:将强制正确引用原始数据;将允许发布‘负面’结果;将启用搜索特定主题的原始数据;将启用数据挖掘和机器学习”。同时,她又强调,“现在正是要考虑开放审稿流程或在线开放评审与离线盲审的混合式模式的时候了。
因为此举有利于消除:针对特定类别文章的偏见;社会和认知的偏差;不可靠的评估者的评审;无法检测的错误和欺诈;缺乏透明度或不道德的做法”。出版者对“破仓”的响应首先,出版者要了解科学家的愿望,放眼看清国际出版的技术趋势,才会有更为实效的“破仓计划”。
今天的科学家更愿意选择开放获取(OA)的出版模式分享知识与成果,尤其是受到政府基金资助的项目,从发达国家及部分发展中国家的科研管理政策要求来说,也必须如此。如Elsevier主管科研的副总Gabriel博士谈到,该公司旗下2016年统计出版了42万篇文章,其中超过2.5万篇选择了开放获取。
管理者对“破仓”的需求位于第三的管理谷仓,其作用不可小觑,神似“大管家”的身份。其工作任务需要管理人员必须穿越和熟悉前面两个谷仓的内涵与外延,如它对第一谷仓的穿越覆盖面从“人”到“果”无不涉及。从科研团队的基础--研究生培养做起、到科研项目的申请与完成、以及成果的产出与发布、继而是对影响力的绩效评估,其后半部的工作也是要“借助”或“穿越”第二谷仓的出版在线资源方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