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市网信办、首都互联网协会党委共同指导下,首都互联网协会媒介融合专业委员会联合果壳网共同推出“我在科普·十九大时光”专栏,组织一批科普界一线实践者,以自身经历和体会,展示科普战线上朝气蓬勃、积极进取、砥砺奋进的发展状况。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到“要瞄准世界科技前沿,强化基础研究,实现前瞻性基础研究、引领性原创成果重大突破”,强调要“促进科技成果转化”。
“互联网+科普”并非互联网和传统科普模式的简单组合,而是互联网与新时期科普规律加成后的创新升级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这是科普行业进步的一个标志,体现了“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更广阔的容纳度和更前沿的敏感性,更是学习宣传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重要精神的生动体现。
在我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我就立志要成为一名科学家,研究宇宙的奥秘。
这是因为当时我看过的很多科普书籍里有很多精彩的故事,故事的主角都是既聪明又有毅力的科学家。受到故事和科学家的激励,我渐渐开始对科学产生兴趣。当我成为一名科学工作者之后,我又对如何让别人对科学产生兴趣的工作产生了兴趣。于是,在博士毕业后的几年中,我陆陆续续尝试了翻译、科学报道、线下活动等等科学传播工作,积累了许多经验,逐渐走出了一条用漫画和动画视频讲述科学故事的新路子。
自2011年起,我在几位出版社的编辑老师的帮助下,完成了几本著作翻译的工作,这些著作来自理论物理圈非常有名的几位科普作家。英国剑桥大学的约翰·巴罗教授是一位极为高产的宇宙学科普作家。2012年起,我开始翻译他的《宇宙之书》,这是我翻译的第一本书。
在他的笔下,人类逐渐认识宇宙历史的过程变成了一个个动态发展的故事,这些故事都是由各种性格鲜明的人物演绎的,例如,有不愿承认宇宙膨胀的宇宙膨胀发现者哈勃,不善言辞的狄拉克,风流倜傥的薛定谔,还有敢于冒险又爱开玩笑的伽莫夫。巴罗的书让我意识到,每一个我们烂熟于胸的科学结论,背后都可以挖掘出大量或令人惊叹或令人捧腹的故事原料。
每年10月的前几天,瑞典的卡洛琳斯卡医学院和皇家科学院都会揭晓本年度的诺贝尔奖获奖名单。自2012年起,我开始主动参加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的报道。对公众来说,诺贝尔奖获奖研究之间有一些共同之处。这些研究往往都很前沿,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楚各位科学家做了什么。绝大多数获奖的科学家都比较常规,不像爱因斯坦那样早已名声在外,或者像霍金那样可以写出一个传奇的故事。
在诺贝尔奖揭晓的短短几天里,写作者既要迅速理解获奖研究,用生动而简练的语言把其中最核心的结论成果讲述出来。还要挖掘研究过程和研究者本人的故事材料,将这些材料在有限的时间里编织成一篇有血有肉的报道。最终写成的文章,既要比一般的新闻通稿有深度,又要不落俗套,让已经读过好几遍相关新闻的读者看到新意。
在法国蒙特涅克村的韦泽尔峡谷,有一座著名的拉斯科洞窟。
洞窟里有500多幅彩色壁画,它们都是一万五千多年前的原始人画的。不论你讲什么语言,不论你受过什么样的教育,即使你大字不识一个,你都能一眼认出原始人画的是牛、马、熊、狼、鹿、鸟、猛犸和人。当原始人画下这些动物时,还要一万年,现代人的祖先才从图形中发明了最早的文字。在我尝试了翻译、写作、线下讲座等多种形式的科学传播活动之后,我发现许多有趣的科学故事已经触及了文字和语言表现能力的天花板。什么叫量子计算?
什么叫时空弯曲?什么叫宇称不守恒?仅凭文字描述,就算经过专业训练的科学家也很难迅速理解这些主题。
自漫画公众号成立一年多以来,我和我的团队已经制作了70多集科学漫画,涵盖了理论物理学、量子通信、量子计算、医学健康、动植物保护以及人工智能等多个主题,并在各个社交平台产生了数千万阅读量和数百万的订阅,其中一些热点事件的解读漫画陆续在多家严肃媒体转载,如《光明日报》、《知识分子》、《Nature自然科研》、《果壳科学人》、《天文爱好者》等等。
我们的漫画《如果没有他,可能还会有几千万中国人失去生命》获得全国十佳新锐科普创客大赛一等奖和新媒体融合创作特别奖。我们针对中国科学家发表在《自然·物理学》的一篇研究论文创作的科学漫画《天上的星星会死吗?当然了,不然怎么会有你?》还在《矿物岩石地球化学通报》编委的邀请下,改编后即将发表于这本专业学术期刊上。我们跟重庆市公共卫生医疗救治中心合作,将艾滋病病毒的发现的漫画印在了小本本上。
希望能多帮到一点点需要帮助的人。
目前,我和我的团队正在一边加紧创作新的内容,一边总结漫画故事的制作经验。许多知名出版机构向我们伸出橄榄枝,建议我们不仅仅要面向成年读者做传播,还应该有针对性地为幼儿、儿童和青少年读者创作。为此,我和我的团队投入了更加紧张忙碌的工作中,希望我们能够尽快创作出符合不同年龄段小读者口味的科学漫画故事,既给他们带来欢乐,又能激发他们的兴趣、激励他们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