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馅饼邻居朱老师去东京,在儿子家小住期间,和在附近卖馅饼的大姐——一位回国的原东北遗孤成了朋友。回来以后惊讶地告诉我:同样是馅饼,东京的馅饼却是受着严格管理的。面皮的干重、馅儿中肉和菜的比例、成品的尺寸、调料的种类都有严格的规定,而且蔬菜只能用圆白菜,这是在申报商品材料时为控制成本考虑定下来的,那就不能随意改用别的菜,除非对申报内容加以更改。
我听了后再告诉她:万一出现食品安全事故,凭购买原材料的一张小票就能回溯到生产者是谁,搞得清楚责任是在生产阶段还是加工阶段。每个人的责任都是说的清楚的。
酒文化和有酒没文化和所有的国家的人一样,酒在日本的重要作用之一也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我在东京大学念博士的时候,选的课并不多,基本就是两三门,上课的方式是某位学生就某一专题发表报告,老师和其他同学对其进行点评。
报告的内容有时是一本书的书评,有时是对一个事件或人物的挖掘,以此训练学生“从小做大”。因为前提是大家都读完一本书或了解事件、人物的背景时代,实际上准备工作是很累的。课应该是在下午3点结束,但从来没有按时结束过讨论。到了5:30,大家几乎是自动地会聚到某一家小餐馆,吃晚饭,喝点酒。喝完酒后的讨论通常会比课上更自由、放松而深刻,但是不像上课那么累。
日本的蚕丝:不止精益求精
前几天在CCTV9看了一个不长的译制专题片《创造历史的动物2:蚕》,内容是很符合科学技术史的口味的——它叙述了养蚕和制丝技术的西传。在历史的回顾之外,影片显示:当下蚕丝制造的最高水平显然是在巴西。
精选留种用蚕茧;人工控制从蛹到蚕蛾的蜕变;将雄性涂成红色,提高雌雄交配的效率;在卵和幼虫孵化的环节剔除不良部分;5000家农户在工场附近养蚕,由于气候适应,巴西每年能养8代蚕;全自动烘茧和制丝技术保证产品质量的稳定,20公斤蚕茧能产出3公斤生丝,使巴西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蚕丝出口国之一。而这里的技术来自东方——1950年日本移民带来的全套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