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年轻,有一本很棒的刊物叫做《The Last Whole Earth Catalog》,是我这一代的圣经。创办人叫史都华(Stewart Brand),住在这附近。他办这本杂志很有诗意,在1960年代末,在个人电脑与桌上型出版发明前,所有内容都是用打字机、剪刀、拍立得相机做出来的。它的内容就像把今天的Google印在纸上,在Google出现的35年前,它很理想化、充满了很棒的工具跟概念。
那是在1970年代中期,我跟你们现在一样大的时候。在一期杂志的封底,有一张清晨乡间小路的照片,那种如果你很爱冒险,你会去健行搭便车的小路。照片底下有一行字:常保饥渴求知,常存虚怀若愚(Stay Hungry, Stay Foolish)。这是他们签下的告別注脚,这也是我对自己的期许。
一本书能改变那么大吗?《少年时》策划人和总编祝伟中是文理兼修的跨学科学者,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一直在想,也许别人会问,你们写这些东西干嘛,这是孩子们十年后才应该学的东西啊。但我总觉得,从小就有一个大的概念,比局限在眼前的小圈子好。清晰地看眼前的东西,模糊地知道远处大概会有什么东西,这样子的学习,才是有意思的。”
现在的世界,科技进步带动了人才结构和需求的改变,教育的方式和内容也应该相应改变。不论在中国还是美国,整个教育体制不可能马上跟上时代的步伐,在这个过程中,教育读物是可以先行的。在中国,很多家长都意识到了,一种旧有的教学方式无法满足孩子一生的教育需求,读物的陈旧也让孩子的思维发展受到局限。
经过八年的创新和实践,小多聚集全球三百多位创作者,突破知识罗列式教育架构,以前沿科学技术和新锐人文观念为侧重点,遵循申辩式、发散式思维方式,探索和制作补充中国式教科书不足的内容。目前,《少年时》已经成为高知家庭支持和爱戴的畅销书系,发行已达30万册,是中国唯一针对9-14岁少年的“科学+人文”跨学科启蒙系列读物。
当我们说教育时,在某个意义上,我们跟孩子一样无知。而今很多教育者在思考教育的方法;而我们,在旧的教育方法中被教育的一代,没有什么理由认为自己比孩子强。
《少年时》的中心编辑部设在美国纽约和中国北京,其跨国创作团队非常庞大,拥有来自世界各地专门为儿童写作,绘画,翻译和编辑的创作者300多人,是一支非常独特的国际化专业少儿创作团队。《少年时》的每位作者都是各个领域前沿的研究者、科学家、设计师、艺术家等。他们有自己的专长,关注的是不同的点,他们对该学科的了解会更加深入,也更能把握学科的走向。他们的文章有趣并且深入浅出。
《少年时》在教科书体系外给予孩子一种崭新的学习和思维方式:将知识的盲目堆积变成创意拼图,将线性的一环一扣变成多维发散,将鲜明的是非变成模糊的关联。无论是最顶尖的前沿科学,还是最复杂的知识结构,都尝试从简单的途径找到原本和核心,欣赏它们的美,体会它们对于人类文明的作用。
《少年时》紧跟科学前沿,抓住最热门的话题,最大程度地激发读者的思考和共鸣。2015年6月在电影《侏罗纪世界》上映的时候,一本《恐龙复兴》为你重现侏罗纪时代的真实场景,详细而深入的知识背景让你更轻松地融入电影里的故事,跟着电影里的线索去探秘,恐龙进化成鸡的理论也有待你去怀疑、思索和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