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日加满”荒野非洲-肯尼亚博物之旅已经在20号启程了,而我,仍然,再次的,被留在了大后方更新微信。不用被蚊虫叮咬多么愉快啊,我只能暂且这么安慰自己了。所以今天就和大家一起用文字和图片来感受下非洲的魅力吧,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这片广袤的土地方圆3万多平方公里,东边抵达东非大裂谷,南部包括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西面连接维多利亚湖,北方涵盖马塞马拉大草原,这就是塞伦盖蒂马塞马拉生物圈。塞伦盖蒂中部是大片金合欢林地、草原和丘陵。整个生物圈海拔高度约为1000米左右,气候干燥温暖,还有湖泊、沼泽、泉眼、河流、湿地。
塞伦盖蒂和马塞马拉的接壤处至今无法通关,所以马塞马拉的游猎人只能隔河眺望,然后绕上几天的路程进入坦桑尼亚接着游猎。当然,本星球最大的马拉松长跑则无须理会人类定下的国界:每年有百万头角马、约15万匹斑马以及约30万只瞪羚,为了追寻肥沃的草场,在南部拉之间来回奔驰,尾随其后的是不怀好意的天敌。
在这个生物圈里,季节的划分仅为雨季和旱季,正是这样的气候导致了地球上的最为壮观的野生动物大迁徙:12月到5月是雨季,塞伦盖蒂大草原粮草充足;5月旱季来临,塞伦盖蒂大草原上几乎没有大的河流和溪涧,地面很快只剩余少量绿地,这就象最后通牒,不走便饿死,于是迁徙部队浩浩荡荡开拔了。
哪里有雨水,哪里就会有嫩草,角马的天赋就是感应这种召唤,它们坚定不移的步伐是迁徙大队的轴心,带领着所有动物一路追随雨水,在8、9月抵达食草丰盛的马塞马拉。马塞马拉面积不到塞伦盖蒂的八分之一,只能为如此大规模的种群提供至多两个月的口粮,接着迁徙大军又历经千辛万苦返回塞伦盖蒂。如此庞大的循环年复一年,成为万千生命自发组织的奇观。
在这几千公里的路途中危机四伏,约莫25万只角马会在途中被猎食或不支倒地。角马当然有自己繁衍种族的方式来应对。迁徙开始的几个星期正是角马的交配季节,雄性角马还会为争夺雌马大打出手,几个星期后,百分之九十的雌角马已经怀孕,在雨季来临食物丰盛时,又正是角马生产的季节,这个时间非常精确。草原经历了富足的雨季后,角马群又会茁壮成长,为下一次的大迁徙做好准备。
渡马拉河是食草动物面临的最大挑战,所以它也被叫做“天国之渡”,时候不留神就可直接升天。如唐僧西天取经一般,迁徙路途中要遇到无数的劫难,渡马拉河或许是最著名的经典场景了。河中守株待马的尼罗鳄坐等肥肉跳进口中,而在陆地上更有许多洞悉食物跋涉路线的狮群和鬣狗群在虎视眈眈。有时迁徙的动物还要通宵赶路,一旦感应到前方的雷雨,就会不停蹄地在黎明前赶上个80公里。
而黑夜降临,危险增加,正是肉食动物出动的大好时机。
在塞伦盖蒂,狮牛对峙或许就代表着这种自然的冲突:年轻的雄狮经验不足却很有耐心地学习,成年的野水牛身强体壮,对来犯坚决抵抗。实际上狮子捕猎需要的不单是速度和激情,也需要细密的谋略:一只负责分散注意力,其它配合走近偷袭,孤立出一只食草动物作为目标。尽管计划周详,猎物众多,狮群捕猎还是只能5次中成功一次。
虽然由母狮负责猎杀,但是捕到的猎物只有公狮才有资格带头先吃。其余要按资论辈地排队,公狮吃完才轮到母狮和幼狮。动物的残躯则轮到鬣狗和秃鹫,在大草原上没有什么会被浪费。
草食动物如果跑得不够快,最好体型足够庞大,肉食动物就不会轻易挑衅,这样的典范有犀牛、大象和河马。黑犀牛以脾气大、不好惹而出名,狂暴起来连越野车都要袭击。犀牛会用一生的三分之二的时间吃草,来维持巨大的消耗。
这片天地有“黑”、“白”两种犀牛,但其实两者身体的颜色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黑犀牛好斗勇猛,它们的嘴是尖的,可取食树叶;而白犀牛性格温和,嘴宽而平,适合吃草。白犀牛的名字来源于翻译的失误,宽嘴的wide到最后变成了白色的white,那么另一种就自然成为了黑犀牛。
体型可与犀牛相抗衡的属河马,它们干脆选择在水中和食物住在一起,既可以吃饱,又不用怕晒伤。塞伦盖蒂的河马池是数量最多的一处。然而这个池子最大的特色是它非常非常臭,许多许多河马堆在池里,你叠着我,我压着你。那些稠密的物质,据目测和鼻测都是粪便,不知道河马为什么可以安然睡在浓度这么高的排泄物中。
在这个大平原上,非洲象是所向披靡的。它们总是齐心协力照顾小象,母女关系通常可以维持50年。经常可以看到母象在水边帮小象洗泥浆浴,既可以防虫叮咬,还可以防止刚出生小象身上的味道被敌人闻到。与亚洲象相比,非洲象体型和耳朵都更大,是陆地上最大的哺乳动物。非洲象的耳朵形状和非洲版图相似,不论雌雄都长有象牙,性情也比亚洲象暴躁很多,难以驯化,它们也是草原之王狮子最不愿意招惹的厉害角色。
这次肯尼亚之行如果你没有来得及参加,不妨先多了解下神奇的非洲,了解下这片大草原上的动物。BBC的纪录片《非洲》我推荐给你看,由于集数太多就不放到微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