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成桐认为,近四十年来,量子场论和弦论的兴起,使得数学焕然一新。中国如果此时建设巨型对撞机,将有希望促进数学、物理和加速器的发展相互融合,带动各个学科和人类文明的更新。我为什么选这个题目来讲?我是哈佛大学数学系和物理系的教授。三年前,哈佛大学物理系请我做他们的教授,主要是因为数学和现代物理都与我有很密切的关系。其实我与物理学界学者的关系有几十年了。
但是我不是做实验的,我就是与理论问题有比较密切的关系。而对撞机是整个理论问题的最重要支柱,所以我们物理系的做理论物理的朋友们也都对它有很大兴趣,对在中国建一个巨型对撞机也是有很大兴趣的。我们为什么要考虑建对撞机,因为它是世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机器,是全世界和我们国家实验物理学家一同来做的一个项目,可以讲是世界最大的机器。
假如你去过日内瓦的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会发现他们的机器真的蕴藏着伟大的结构,那是由七八千位物理学家一同做出来的机器。由于它的目标是揭示小的宇宙的奥秘,所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机器,是要研究整个物理学领域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