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要的学生如何得诺奖

作者: 陈亦婷

来源: 知识分子

发布日期: 2015-11-27

诺贝尔奖得主约翰·格登,一位在细胞核移植与克隆领域有先驱性研究的生物学家,他的成功之路并非一帆风顺,曾被生物老师评价为不适合学习生物。然而,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坚持,最终在科学领域取得了巨大成就。

诺贝尔奖得主约翰·格登一直保持着亲自动手做实验的习惯,他相信自己团队的成员足够聪明,可以自己主导、自己完成实验。他对从事科研的新人的忠告是,远离行政岗位,专注科学研究,亲自动手做富有创新精神的事情,而不是听取别人的汇报。82岁的英国发育生物学家约翰·伯特兰·格登以在细胞核移植与克隆方面的先驱性研究而知名。

2009年,他与日本成体干细胞专家山中伸弥获拉斯克基础医学奖,并于2012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不过,诺贝尔奖得主小时候并不是学霸,还遭到生物老师差评。2003年,格登在接受《当代生物学》采访时回忆说,中学第一学期生物课结束后,他的生物老师评价道,“让格登继续学习生物,不管对他自己还是教他的老师来说纯粹是浪费时间。”显然,格登并没有因为老师给了差评而灰心丧气。

最初在牛津大学读书时,格登的专业是古典文学。机缘巧合之下,他进入动物学系,从此走上科学的道路。师从迈克尔·费舍博格研究期间,格登成为通过体细胞核移植培养出正常成熟动物的第一人。之后,格登在加州理工学院学习了一年噬菌体遗传学。他起初在牛津大学担任讲师,在职业生涯的中期他去了剑桥大学的MRC分子生物学实验室,并于1983年进入由加百利·霍恩爵士担任系主任的剑桥大学动物学系。

1990年,格登和罗恩·拉斯科联合创立剑桥大学威康信托/癌症研究行动研究所。格登成为发育生物学家,很大程度上受到让·布拉歇的影响。“他(布拉歇)的《生化细胞学》(1975)吸引了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成为发育生物学家,”格登说。格登认为适当休息、运动有利于研究,“当我的注意力从实验室转移开运动时,我的头脑最为清醒”。因此,在爬山、滑雪、滑冰、网球和壁球等运动上花点时间和精力,也是完全值得的。

生物界的很多大型期刊被商业公司掌控,格登对此表示遗憾,“科学家既做研究,又要评审论文,还购买期刊,但利润却流向了非科学组织”。他认为,生物学家联盟做出了很好的榜样。该联盟拥有三家备受尊敬的期刊,所获利润全部回流至科学研究,为科学社团、会议、学生出游等做出贡献。格登早年也曾在教学与研究之间不断切换。

实际上,格登在12年前告诉《当代生物学》,他经常会觉得教学很痛苦,但又丝毫不怀疑,“适量的教学工作可能会大有益处,哪怕是对那些全职做研究的人来说也是如此”。对从事科学的新人,尤其是那些真的希望能够做出创新性贡献,成就一番事业的人,格登的建议是,在实验室保持活跃,亲自动手,“亲自做富有创新精神的事情,远比让同事给你介绍更能令人满足”。

格登说,他的同辈中,很多人极其聪慧、博学,有很强的表达能力,但却经不住诱惑,走上吸引人的行政岗位,因而少有(或失去)做实验的时间。幸运的是,虽然格登也曾被提名行政职务,却几乎没有什么行政岗位要他。格登的研究离不开非洲爪蟾的帮助,他几乎一辈子都在研究非洲爪蟾。他主要关注细胞分化的各个方面,包括细胞核的再程序化、形态发生素梯度和群落效应。

也是在研究非洲爪蟾的期间,他发现一个成熟、分化的细胞具备未成熟细胞发育成为功能完全的个体的能力,“开辟了细胞生学学的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并最终带动了克隆哺乳动物技术的出现”,诺贝尔奖委员会评价道。格登在接受《当代生物学》采访时表示,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人类了解并有能力控制细胞分化。“理论上存在这样的可能,从一种细胞中获得任何一种分化细胞,从基础科学研究那里获得细胞替换的实际好处”。

格登小时候就对鳞翅类昆虫的颜色图案问题着迷。他认为,这些都是由基因控制的,“但突变不会让颜色图案发生微妙的变化,非基因的机制肯定是这一问题的关键”。他也希望未来能够在这一问题上看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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