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之吻”是什么时候拍的?死理性派算出来了

作者: 死理性派

来源: 果壳

发布日期: 2015-08-17

1945年8月14日,在时代广场欢庆第二次世界大战对日战争胜利纪念日的人群里,一位水手亲吻了一位护士。这一刻被阿尔弗雷德·艾森斯塔特拍下来,成为日后闻名世界的《时报广场胜利日》。得克萨斯州立大学的物理学教授唐纳德·奥尔森通过科学方法,确定了照片拍摄时间为下午5:51分。

1945年8月14日,在时代广场欢庆第二次世界大战对日战争胜利纪念日的人群里,一位水手亲吻了一位护士。这一刻被阿尔弗雷德·艾森斯塔特拍下来,成为日后闻名世界的《时报广场胜利日》。阿尔弗雷德·艾森斯塔特的《时报广场胜利日》是20世纪最具标志性的照片之一。即使是艾森斯塔特本人,也不能准确指出1945年8月14号这张人称《胜利之吻》的照片是什么时刻拍摄的。许多人称自己就是照片里的主角。

而《接吻的水手》这本书猜测,艾森斯塔特在照片里留下的不朽身影属于乔治·门敦萨和牙医助理格丽塔·齐默。得克萨斯州立大学的物理学教授唐纳德·奥尔森也说不出这俩欢喜的人儿是谁,不过,他很肯定,照片是在下午5:51分拍摄的;而且他能用严肃的科学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为了揭开《胜利之吻》的谜团,奥尔森和他的同事对老地图、航拍照片和建筑图纸进行了一番仔细的研究,并依据光线、阴影和太阳所处的位置等各种条件,锁定了那一吻被拍下的时刻。格洛丽亚·布拉达,声称自己在约根森的照片中“入镜”了——照片最左侧远处的少女,便是当时就读于护士学校的她。据布拉达回忆,那热情的一吻其实发生在官方宣布日本投降之前。

奥尔森和他的天文学伙伴抓住了这一细节:经过计算,他们发现当天新迦南的日落时间是东部战争时的晚上7:54。而根据1945年的火车列车班次表,他们在寥寥无几的开往新迦南的车次中找到了最符合布拉达表述的那一班——这趟车8:12抵达新迦南,当时太阳在地平线下4°,夜幕将临,街灯亮起。从那时减去两个小时,“胜利之吻”的“案发时间”应该在下午六点左右。

2010年,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分析文章分析《胜利之吻》的文章,评论栏相当热闹。爱荷华大学天体物理学教授卡瓦雷尔被照片背景里的一面钟激起了好奇心。后来,其他网友发现照片的右上角有一道明显的影子。奥尔森他们决定利用投在大厦上那阴影的长度与方向来确定照片的拍摄时间。他们了解到,阴影所在的地方勒夫大厦。阴影顶部是平的,大约16英尺宽,正好处在该大厦8楼窗户的中间高度。经过计算,阴影离地高度为94英尺。

根据这些信息,奥尔森和同事把周围建筑的楼顶一幢幢查了个遍,却并无斩获——直到他们看到阿斯图酒店的老照片。阿斯图酒店在勒夫大厦的西边,屋顶有一个奇怪的倒“L”形招牌,竖边长40英尺,横边长18英尺,顶部边缘离地150英尺。勒夫大厦上那个巨大的阴影,是阿斯图酒店顶上这个招牌造成的。奥尔森推测,勒夫大厦上的阴影,是对面阿斯图酒店屋顶招牌的影子。

由于招牌顶缘和阴影顶缘的水平距离为134英尺,距离街道地面的高度差为56英尺,两者间的关系将要求当时的太阳“处在方位角270度,仰角22.7度这个位置”。天文学家多舍所接受过的训练随即大派用场:要投下出这样的阴影,需要美国东部战争时间下午5:51的落日。这是你能得到最精确的时刻了。奥尔森乐于分析历史、艺术和文学中的重要时刻。

他已经找到了梵高画《月升》的时间,确认是什么激发了沃尔特·惠特曼《流星年》的创作灵感,得出过安塞尔·亚当斯拍摄《秋月》的时间。利用他的“法医天文学”技巧,奥尔森将梵高《月升》的创作时间精确推断至1889年7月13日当地时间晚上9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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