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3月14日,在德国乌尔姆的一个平凡的犹太家庭里,诞生了一个日后给这个小城带来无限荣耀的小生命,那就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1896年,爱因斯坦得偿所愿,进入了苏黎世联邦工业大学学习。但是他却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学生。有次上实验课,教授照例发给每个学生一张纸条,上面把操作步骤写得一清二楚。爱因斯坦却也照例把纸条捏做一团。原来他有自己的一套操作步骤。
正当爱因斯坦我行我素地做他的新实验时,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实验装置爆炸了。爱因斯坦的右手被炸得鲜血直流,同学、助教和教授都围了上来。教授问明情况后,愤愤地走了,并向系里报告,坚决要求处分这个胆大包天、完全“不守规矩”的学生。但最终爱因斯坦还是成功地实现了自己的预定计划,他在1900年以一名数学和物理学教师的身份毕业了。然而失败又接踵而来。1901年2月,爱因斯坦取得了瑞士国籍。
作为瑞士的新公民,他因为扁平足和静脉曲张的身体缺陷而躲过了服兵役。5月份,爱因斯坦终于在温特图尔城的职业技术学校找到一个作临时数学教师的职位。不断的失败使爱因斯坦有些气馁,他写道:“我已经放弃了去大学工作的奢望…”即便如此,到了秋天,爱因斯坦还是失业了。他的下一个短暂的安身之处是莎富豪森的一所私立中学。接下来,他在老朋友格罗斯曼的父亲的推荐下,在伯尔尼联邦专利局谋得了一份工作。
这样爱因斯坦的生活总算有了着落。同一年,爱因斯坦与大学同学米丽娃结婚了。米丽娃早就知道,在生活上迷迷糊糊是爱因斯坦的老毛病。在苏黎世上学时爱因斯坦经常在半夜三更站在大门口,压低了嗓音向着门缝里叫:“房东太太!我是爱因斯坦!对不起,我又忘记带钥匙了!”但是令米丽娃失望的是,在婚礼的喜庆筵席结束之后,他们一起回克拉姆胡同,走到房门口时,爱因斯坦又一次惊呼:“哦,忘了带钥匙!
”于是新娘只好站在新房门口,等新郎去找钥匙。如同不完美的开始,这段婚姻也没有以完美告终。十几年之后他们的婚姻不幸解体。从1902年开始,爱因斯坦在专利局工作了整整七年。他刚上任时获得的只是一个暂时性的职位,但是1904年他的职位变成了永久的。1906年,他的职位级别也由三级技术专家提升为二级。
不过1905年才是26岁的爱因斯坦真正的丰收年,他利用闲暇时间,完全独立地发表了三篇令世人惊叹的关于理论物理学的文章。同年他以一篇名为《分子大小的新测定法》的论文获得了苏黎世大学的博士学位。为了感谢老朋友的帮助,爱因斯坦把他的博士论文题献给了格罗斯曼。1907年爱因斯坦试图申请到伯尔尼大学授课,可是由于他没有及时提交授课资格考试论文,他的申请被伯尔尼大学拒绝了。
直到1908年,爱因斯坦关于黑体辐射及其能量分布的授课资格论文被伯尔尼大学认可后,他终于获得了在那里讲课的资格。爱因斯坦的职业学术生涯从此开始了。第二年,爱因斯坦被苏黎世联邦工业大学聘为物理学副教授。于是他放弃了在伯尔尼大学的讲师职位,并且辞去了在专利局的工作,回到了他的母校。这时的爱因斯坦虽然年轻,但在大家眼中已经成为引领科学发展的思想家。
1914年,爱因斯坦接受了一个令人瞩目的建议,回到了家乡德国。为了能使爱因斯坦回去,德国提出了优厚的条件:首先授予他柏林大学终身教授的职位,但是没有讲课义务;其次又增选爱因斯坦为普鲁士科学院的院士,并且任命他为即将在柏林成立的凯萨威廉物理研究所的领导人,却又不必管理任何具体事务。
即使这样,爱因斯坦还是做了慎重的考虑,他甚至让来苏黎世邀请他的普朗克和能斯特几天后再来找他,他会以手持红玫瑰或白玫瑰来确认自己是否会回到德国。当普朗克和能斯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郊外返回苏黎世火车站时,一束红玫瑰在爱因斯坦手里盛开着…